没有成熟套路的结果,就是观众观影像是开盲盒,不确定能看到什么。或许像《哪吒之魔童降世》那样,用一句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赢得难以置信的票房。或许像《新神榜·杨戬》那样,画面美轮美奂,故事一塌糊涂。
由庄文强编剧的《别叫我“赌神”》再次呈现了港片的经典魅力。
有一位观众说觉得电影特别轻松和解压,看到巨齿鲨一次次张开大嘴,“仿佛把生活中的烦恼和焦虑都抛给大嘴,让巨齿鲨吞掉了”。吴京听完后笑着表示“能为大家带来一个开心的暑假,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”。
面对如此向好的创作趋势,编剧汪海林还特别提醒同行们,目前的创作相对类型单一。若能在题材类型上有更多的拓展,我们不再局限于年轻的创作人拍给年轻人看,我们的视野才能够更广阔一些,而且电影的题材类型也会更加丰富多彩。
“诗圣”杜甫留给后人的形象多是忧国忧民,其实他也曾是一位“清狂少年”。晚年时,诗人用一首带有自传意味的《壮游》,回顾了自己从七岁开始的一些经历。康震这般描述道:“青春的时代逢着了青春的人生。”“壮游”既是地理概念上的山河游览,也是带有雄心壮志,以生命成长为目标的漫游。年迈的杜甫用这首诗概括了一生行迹,欲把自己带回到青春时代,也向世人昭示着他的远大理想。凤凰传奇力求风格突破,带领观众跟随诗人的脚步置身盛唐,俯仰天地,纵情山水。而昆曲演员史舒越则用浑厚有力的昆曲真嗓,唱出杜甫暮年之际的激情满怀,一如年少时“放荡齐赵间,裘马颇清狂”。
当《青春之城》中的《青春舞曲》的旋律一次次响起,一次次唱起,那是激励,更是动员,让我们更加信心百倍的投入到这大时代的发展,在这激昂的奋斗之歌中,以全新的精神风貌,去迎接未来更多的机遇与挑战。